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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戀愛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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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戀愛了

沒過多久,陳豈巖主動捧起他的臉,唇又一次急切地覆了上來。

她被吻弄得意亂情迷,瘋狂地想要更加深入。

他頓時按住了她的腰,輕輕推開了一點。

兩人的唇分開,連著不舍的銀絲。

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,雙眼依舊燒著情欲的火焰,卻硬生生將自己克制住。

咽了咽喉頭,努力平覆內心,緩緩開口問她:“你想做什麽?”

被推開的陳豈巖,並沒有感到懊惱,反而冷卻下來激情,意識也逐漸清明。

只是被這麽一問,就有些羞赧了,爾後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急切。

但與此同時也很好奇,他難道不想嗎?

她深吸一口氣,不再像從前那般鉆牛角尖,而是直接問他:“不可以嗎?”

謝之白平和地笑了笑,痛苦地捏了捏她的肩頭。

“不是不可以,只是……”

他頓了一下,最終還是忍不住在她的嘴角擦下一吻,像是在給自己降溫。

“只是,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?”

陳豈巖摸著嘴角,開始恍惚思考。

她知道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。

如果他們之間依然停留在契約關系上,那麽連一個親吻都算是越界。

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無聲定下的規矩,本來不該打破的,只是情不自禁。

但如果她接受了他的追求,表明倆人已經心意相通,那許多事情做起來也會更加名正言順。

她猶豫著,是否該現在就給出回應?要答應成為他的女朋友嗎?

就在她思索之際,謝之白先開口了。

“等你比完法網,無論結果如何,都給我個答覆,好嗎?”

他給她找了個臺階下,體貼她還需要時間。

而這時間,比她之前預想的三年要好很多了。

因為事實上,剛才她在思考時,心底那下意識的念頭,是馬上答應他。

但她不確定,這是不是因為羞澀的心動在左右情緒,她怕這沖動會模糊她理性的判斷。

而他也希望她能理智些做決定,這一點她看得出。

“好。”陳豈巖同意了他的提議,但還是忍不住問他,“可還有好久呢,你能一直等嗎?”

她意有所指,不只是在關心他的心理耐力。

半是擔憂,半是調侃,他的身體能忍受得了這麽久嗎?

謝之白猛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,將它帶到唇邊,輕柔地吻了兩下。

她摩挲著他的臉頰,聽他在問:

“我可以跟你要一項權利嗎?”

“什麽?”

“在我見不了你的時候,我可以想著你解決嗎?”

陳豈巖猛地眨了眨眼,睫毛瘋狂顫動,像一對忙亂的小翅膀。

“這一個多月……你都沒有……?”

謝之白摩挲著她的手背,緩緩點了點頭,眼裏滿是坦然。

“你有嗎?”

“啊……我,我也沒有……”

最近她完全沈浸在比賽與訓練中,日子過得緊張而充實,疲憊不堪地倒在床上時,只能任由睡意侵襲。

很久沒這麽累了,但這種追逐目標的過程讓她感到踏實。

她撓了撓臉,瞟了一眼他握住她的手:“可以的。”

她聽到他笑了,還一把將她摟入懷裏。

“可以什麽?說完整好嗎?”

他故意拋出這令人羞澀的問話,分明在刻意撩動她的欲望。

陳豈巖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胸口,在心臟的位置畫了個圈,帶著不服輸的頑皮,又狠狠揪了一下他。

“你可以一邊想我,一邊……解決。如果需要phone sex,我也可以的。”

一個多月來,他們的對話僅限於文字,電話寥寥無幾。

她也說不清楚,是不是自己想要電話才這麽說的。

“你怎麽這麽好?謝謝你……”

他輕聲道過謝,隨即抓住她的手,貼近唇邊,沿著指節頻頻吻下。

而此刻想到那些文字,陳豈巖不由得調侃:

“你發的信息越來越長了,打字不累嗎?”

明明可以發語音的,可他似乎偏愛文字。

“只要是給你的,做任何事都不會累。”

心臟又被撞了一下,陳豈巖不得不承認,她很喜歡他的情話,主要是他說得真誠。

“你會覺得煩嗎?還是覺得有壓力?那我以後……”

“不,不會的。只是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在寫信呢。”

越來越濃的撒嬌音調從她嘴裏溢出,謝之白情不自禁地又與她吻了一番,鼻尖猛烈相觸,感受彼此的熱度。

許久,他從她的唇裏退開,滿足地嘆息:

“巖,我想我戀愛了……”

他知道他們之間的情感有變化了,也許是從她難為情,又或者從她接受他的吻開始。

“我可以給你寫信嗎?發郵件給你好不好?”

“你……你叫我什麽?”

她又聽到他那清朗的笑聲,連帶著喉結的微顫,心裏不禁一陣晃動的甜蜜。

“你喜歡我這麽叫你嗎?不喜歡的話,我會改口的。”

怎麽會不喜歡呢?陳豈巖覺得他叫的“巖”,就像是冬天裏一團溫熱的氣,在他的舌尖纏繞片刻,緩緩吐出,攪得她整個人都暖和和的。

可聽到後是會臉紅心跳的,羞澀得不知怎麽回應,便故作鎮定地反問他:

“你要寫信就寫,但為什麽偏偏要選擇寫信呢?”

“我想我的消息只會越發越長,所以改成寫信給你會更合適。”

不知為何,在這個信息快速流動的時代,聽到“寫信”這樣稍顯古老的方式,竟讓她心裏湧起一股別樣的期待。

這種濃烈的期待撞擊著心臟,跳動得仿佛不屬於她的身體。

她有點明白,他說的戀愛是什麽意思了。

腦海中浮現出剛才那些溫柔又深入的吻,以及得知他忍耐一個多月的情/欲,加之他深情呼喚她的名,陳豈巖又開始感到難為情了。

所以當謝之白再次靠近她,想要繼續那份親昵時,她立刻捂住了他的嘴。

他似乎有些受傷,但看到她那紅透的臉頰,瞬間明白她又害羞了。

也許害羞像感冒一樣會傳染,謝之白感到耳垂熱得要融化,便吻了吻她的手心,柔聲詢問:

“我是不是該停下?”

這話一出,陳豈巖頓時慌亂,急忙放開捂住他嘴的手,拼命搖頭,生怕他誤解:

“我不想停下,只是,我有點害羞……怎麽辦?我好像沒辦法看你的臉,能不能想個辦法?我還是想要繼續的……”

話音未落,他們的腦海裏便一起閃過一個念頭,想到該怎麽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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